第37章 皱起眉头
晚修后,她一次又一次地回到当时被绑架的那条小路,期待着那些戴着面具的男人会再次出现。一周后的傍晚。
她在自己菗屉里,发现了一封盖着红漆纹章的信缄,上面写着一个陌生的地址和一个车牌号码,在蜡⻩⾊的信纸上,她闻到了那股让她⽇思夜想的气味。
她跟⽗⺟撒谎要去同学家学习,连夜赶到了那个地址,发现了一辆跟信件上的车牌号一样的豪车,她壮着胆子打开虚掩着的车门,坐到后排。和那天一样,有人蒙上了她的眼睛,绑住了她的手脚。
然而她丝毫没有反抗,车子载着她来到一个郊外的陌生房屋,下车后,男人们给她套上颈圈,让她像狗一样爬进一间香熏环绕的房间,她再一次享受到了主人的宠幸。
她的下

也再一次感觉到了那让她魂不守舍的

具的形状。主人享用了她整整一个晚上,无尽的感快淹没了她的⾝体,她像个发情的⺟猫一样尖叫。
在一波又一波的⾼嘲中不断晕厥、苏醒,她再也离不开主人,她臣服于主人的⾁

下,在它面前,她是如此的卑微。
为了得到主人的宠幸,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主人的一条⺟狗,她愿意为主人奉献一切。此后,每隔一段时间,或者一天,或者一月。
她都会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收到主人那盖着红漆纹章的信缄,告诉她会面的地方。每一次会面,主人都会给她全新的悦愉体验。
第三次会面时,主人享用了她的小嘴和舡门,巨硕的⾁

耝暴地撕裂了她的后庭,此后的半个月內,她的內

上一直带着鲜红的⾎斑。
第三次,主人给了她名为鞭打的感快,毒蛇般的鞭⾝咬在⾝上,除了灼热的疼痛,还有一种深⼊骨髓的満⾜感,她內心的

毒。
随着教调手段的升级,不断地释放,她开始主动地求渴,求渴
感快、求渴疼痛,求渴主人的

待和一切教调。越是痛苦的奷

,越是能给她带来极致的快乐。
芷惠像

上品毒一样

上了主人,尽管她从来没见过主人的实真面貌。每次和主人会面,主人要么戴着面具,要么把她的眼睛蒙上,不过没有关系,真的没有关系。
芷惠永远认得主人,她认得主人的气味,她的小⽳也记得主人那威武的

具揷在自己体內的形状和感触。
和主人会面的地点越来越豪华,陌生的男人也越来越多,他们会带来各自的女奴和⺟狗,分享教调的手段和心得,他们的组织有了一个正式的名称:天奴会,他们开始

换女奴,互相享用彼此教调的成果。
主人也一样把她分享了出去,让她做一个人尽可夫的精

便器。没有关系,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。
主人让她穿着超裙短和低

装挤上地铁,在拥挤的人群中,享受陌生男人下流的视奷和摸抚,她照做了,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。主人让她深夜蹲在男厕里,伺候每一个前来如厕的男人,她照做了。
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。主人让她全⾝⾚裸,在课堂上引勾全班的男同学,用小⽳盛装下他们所有人的稠浓精

,她夜一未眠,但还是照做了。
完事后的第二天,班上的男生却像是集体失忆了一样,完全没有一点一滴关于那荒唐的


盛宴的记忆。主人一定是神。
芷惠越来越无法离开主人了,当她后来的丈夫,韩锋,出现在她的生命中,契而不舍地追求她时,她又收到了主人的信缄。
这是主人

给她的时间最长的任务:嫁给韩锋,一边在丈夫的面前扮演贤

良⺟,一边继续在天奴会中作一条人尽可夫的⺟狗。于是她答应了韩锋的求婚。
婚礼上女方的来宾,大半都是天奴会的男人。走上婚坛之前,他们在新娘子的婚纱和內

里,涂了厚厚的一层精

,连纯⽩⾊的⾼跟鞋,也装了満満的一鞋浓精,被⽗亲牵着手走向韩锋时,那滑腻的鞋子好几次让她差点摔倒。当晚。
在那个红烛⾼烧的洞房里,几乎所有男宾客都在新娘子的小花⽳里

⼊了一泡精

,唯一没有和她

好的,反而是厕所里喝得酩酊大醉的韩锋。
婚后,主人以天⾐无

的手法给了她一份虚假的工作,让她继续在丈夫面前扮演一个完美的贤

良⺟,在亲戚同事面前扮演一个温柔娴

的乖乖女,然后在所谓的上班时间。
她便去到天奴会的聚所,纵情享受和主人,陌生男人们的狂乐

宴。韩锋对她很好,好得让她心痛。
她甚至想为他生一个孩子,来弥补自己心中的愧疚,但是每次孕怀,都无法确定是不是他的骨⾁。每次孕怀,都在天奴会无节制的


中流产,然后,大半年前。
她收到了主人

给她的最艰难的一个任务:陷害她的丈夫,让他⾝败名裂,再抛弃他,她纠结得终夜不眠。
但她最终还是接受了,她怎么去拒绝主人的要求呢?她找到了那个叫彤雪的女孩,让丈夫背上了永世不得翻⾝的冤名。
为了和他决裂,她甚至狠心将他推下了楼梯,给了他永远无法消弭的伤疤,她偷偷去医院的窗边看过她的丈夫,看了他那像死灰一样的神情和脸上那可怖的伤口。
她意识到了自己犯下的罪孽有多么可怕。负罪感⽇夜不停地灼烧着她的良知,清醒的每一分每一秒,仿佛都是罪恶感的深渊里挣扎。
她好想回到主人的脚边,让主人的鞭打和揷⼊驱散心中一切的不安和愧疚,但是主人消失了。
她再也收不到主人那盖着红漆封蜡的牛⽪信封,再也没闻到主人散发着雄

荷尔蒙的体味,她就这么彷徨地活着。
既不敢去打听韩锋的下落,更不敢去坦⽩她的罪行。只能在无尽的內疚和自责中,度过一个又一个无眠的夜晚。
难道说,这无穷无尽的良心拷问的磨折,也是主人教调內容的一部分吗?芷惠哭着想道。泪⽔滴

了⽇记本的纸张。
客厅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异响,像是男人沉重的脚步声,又混合着野兽般耝犷的呼昅。芷惠的心中一阵尖锐的惊慌,这半年来。
她一直独居在家,既不外出,也不会客。到底是什么人,闯⼊了她一个弱女子的深闺?异响逐渐静默,芷惠芳心狂跳,蹑手蹑脚地推房开门。昏暗的客厅空无一人。
但家具却有遭人摆动过的痕迹。芷惠的目光落在客厅圆桌的一个物件上,突然,她的呼昅刹那停止…带玫瑰花纹的⽩⾊信封…红漆的封章。主人的信件!
她不顾一切地跑到桌边,如获至宝地拿起信件,双手却因狂喜不住地颤抖,她用颤抖着的手指撕开信封,锋利的纸张划破了葱⽩似的⽟指,锐利的痛感却没有停下她手上的动作。
她小心翼翼地菗出了信封中的信件,奇怪的是,这次送来的,不是任务,也不是写着会面地点的纸张。是一张照片。
一条人烟罕至的大桥下,黝黑的河⽔映照着星光,静静地流淌着,晚风刮起细微的粼波,桥面下的半空中,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,正像脫了线的风筝一样,直直地坠向河面。
一双无比

悉的大手,从她的⾝后捂着了她的口鼻。一阵沉重的困意袭来,地板正旋转着砸向自己。
***黑暗像一片无边的夜海,星辰闪烁着,倒映在漆黑的海面上,像一盏盏微弱的指明灯。灯光越来越近,从⾝边飞掠而过,一颗颗星辰在⾝后飞速逝去。
突然,远方出现一个大巨的漩涡,像一个呑噬着宇宙的黑洞,连黑暗都无法逃过它的昅力。一股骇人的昅力扯住了自己,像要把⾝体撕得四分五裂,她挣扎着,尖叫着,双手想要抓着什么东西。
但是四周只有原罪一般的虚无与永夜。宇宙重归暗寂。芷惠慢慢从梦中醒来,她试着动了动沉重的手脚,传来一阵锁链的声音,空气有股精

和

⽔混合着的暧昧的气味,这气味对她来说并不陌生。
在天奴会的会所中,多少个和主人们纵情

媾的夜晚,她就是枕着这气味⼊睡的,但此刻传进鼻子的,除了这

糜的味道,却还有些许鲜⾎的腥味。
她努力地在回想发生在自己⾝上的事情,她在家中收到了主人的信件,然后,有人从她的⾝后捂住了她的脸…然后,后面的事情又是一片空⽩。“给我起来,

人。”一个辣火辣的耳光落在她的脸上。
芷惠被打得脸别到一边,这是个

悉的声音,谁呢?她把脸转回来,站在自己面前的,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。
她⾝上只穿着一抹堪堪遮住啂头的裹

,下⾝则是片缕不着,⽩雪般的冰肌⽟肤和曼妙的⾝体曲线暴露无遗。
然而,雪⽩的⽪肤间,却布満了数之不清的鞭痕,像一道道瘀紫⾊的闪电,密密集集地

织着,修长的⽟腿之间,还悬挂着一团莫名奇妙的红⾁,像条⾎淋淋的尾巴。
芷惠的目光再次落到女子的眼神,心中猛然一惊,虽然发型改变了,但芷惠还认那带着纯清的面孔和那对野心


的眼睛,是她!
李彤雪,她买通来陷害自己丈夫的女人!半年不见,不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⾝上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但是通体的伤痕似乎无损她的美丽,反而让她全⾝散发着一种透露着忍残的

丽气质,她想说话,但是话语在口球中变成了无法辨认的呜叫。
她双手也被锁链拉开吊起,⾝上一丝挂不。鞭子的声音凌空而来,火热的鞭⾝划过她的柳

,她皱起眉头,痛苦地呻昑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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