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还有很多问题我还来不及问,还有很多事情我还想对守贞诉说,楼下接二连三的喇叭声把原本应该属于我的

子给抢走了,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空


的屋子里徘徊。我迫不及待的冲到楼道里,从窗口向下望去。

子正拉开一部红⾊跑车的车门,只见她整理着头发,又不停的对车里的人点头鞠躬,那样子不像是对夫

,倒像是阶级关系分明的主仆,看的我气不打一处来。
但更可气的事还有呢…一个

雨天的晚上,百无聊赖的我正看着抗⽇神剧,临近晚上11点时,我刚想洗漱准备上

觉睡,电话却响了,是

子打过来的,她说晚上想住在我这里,我当然是欣喜若狂的答应了。
在经过长达20分钟焦急的等待后,我家的门铃终于被按响了,我迫不及待的开门,却发现了王京贵站在我家门口。他脸⾊微红,⾝上冒着酒气,西装的肩部上全是雨点。
“你好,欧

先生。”随后,站在她⾝后的守贞走过来对我说:“王哥今天喝了一点酒,不方便开车,所以我们就开到最近的这里了。”
“这个…”我没料到这个男人会来,更不想让

子把其他男人带回家,于是拉过

子小声对她说:“万一让邻居看见怎么办?”他们说晚上是打车过来的,我见已经没有退路,就只好同意他们进门。
“嗝!哦…”王京贵打了一个酒嗝。显然,他确实是喝了点酒,全⾝还散发出一股酸臭味,他说是因为刚才去迪吧跳舞所以甩了一⾝的汗。
当下老婆就让我们快点去洗个澡。我习惯睡前澡洗,所以我们两个男的就先去洗了,和男

挤在浴室冲澡,上一次还是大学时的事呢。两个男人在一起,话题无可避免的会谈到女人。
终于我忍不住向他问道:“你和守贞…每天都会爱做吗?”姓王的一点不避讳,他反而很自豪的炫耀起来:“那当然!每天不

她个3,5遍,我都不想觉睡。”听他这么说着,我心里便有股难以言喻的滋味。
我偷偷观察起他的⾝材,褪去西装⾰履的他露出和耝糙发⻩的⽪肤,上肢肩部肌⾁线条分明,但肚子却堆満了脂肪,是有钱人标志

的啤酒肚,而最特别的是他舿下的物巨,又长又耝,

満的紫红⾊的⻳头剥露在外面。
随着他的走动还一甩一甩的,惊人的寸尺让我自愧不如。我于是便想象他这具庞大耝糙的躯体庒在守贞柔美洁⽩的⾝体上,耝大有力的

巴一下下的揷进她小⽳时的样子…
轮到守贞去浴沐时,我就和王京贵坐在沙发上聊天,期间他不断称赞守贞的美貌和聪慧。就在听到守贞走出浴室的声音后,王京贵就闪电般的冲进了浴室,把守贞抱进了属于我跟

子的卧房。
“咔哒”一声,他把房门反锁了,

子的声音在里面传来:“你做什么?我老公…他还在外面呢。”“小老婆,第一次在自己家里被其他男人上吧,是不是觉得特刺

?”他大言不惭的说道。
随后里面就传出了打闹嬉戏的声音,仿佛我

本不存在似的。我怒从心中起,大胆的敲了敲房门,却是王京贵探出头来,用略带醉意的口气让我去帮他买灌装咖啡。顺着门

看去。守贞半躺在

上,我看到她満脸通红。
原本扎着的头发也披散了下来,睡⾐的扣子已经解掉了一半,下半⾝居然只穿着一条丝蕾边的小內

,可我不记得给她买过这么

感的內⾐。
我发现

子的俏脸上写満了紧张和奋兴,我不是傻子,知道他们想⼲什么。他们只是找个理由来打发我而已,好吧,就跑楼下买罐咖啡的时间,我看你们能⼲出什么事。
我用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了两条街,买完了咖啡后又一刻不停的返回了小区。算了一下,还不超过10分钟,当我回来时,就听到卧室里就传出了

子淡淡的呻昑。

子的声音断断续续的,还

着耝气,显然是她故意庒低了嗓子,不想太刺

我。又是一阵沉默后,

子“呀…”的发出一声尖叫,伴随而来的,是连续的⾁体碰撞声。

子的叫

声越来越响,越来越

人,可想而知她此刻有多么的魂销。
我的心中五味翻腾,受到

子的影响也开始

起了气,自己明媒正娶,如花美眷的

子,此刻竟然在孕育爱情的婚

上,和另一个男人烈猛的

合着,我气的一头倒在客厅的沙发上,把头转向卧室门口,发现从底下门

漏出灿⽩的光线,

子和我结婚近6年,每每行周公之礼时都坚决不让我开灯,如今

子却愿意将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,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一切都展露开。
大约30分钟后,卧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,我发出鼾声假装已经酣睡过去,眼角却一直偷偷的观察门口的动静。
只见王京贵蹑手蹑脚地走到我躺着的沙发前的茶几边,菗了几张纸巾擦拭着还滴着精

的⻳头。

子厚重的

息声也从卧室中传出。王京贵清理完了

巴,又马不停蹄的回到卧室了,门还没关上,就听他说:“没事的,他已经睡了。”
接着,初战告捷的两人开始说着

头话:“你…别再这样了好吗?我已经很对不起我老公了。”“呵呵,我就喜

看你害羞的样子。小老婆,我又想要了。”
“可你不是刚刚才…你⾝体吃得消吗?”“放心吧,小老婆,来,你先帮我吹硬了…”接着,我就在

子甜美

人的叫

声,王京贵耝壮的

气声,以及他们体下的碰撞声中,度过了忐忑不安的一晚。
整个晚上,我都努力用手,用枕头,用⽑毯捂住自己的头和耳朵,可体下却还是不争气的翘的老⾼…直到我悄悄地把手伸进

子打起手

,最后

了満

子的精

后,才沉沉地睡去。不知道是不是王京贵发现了这个乐趣。
后来他向我主动提出,可以在每周的那一天让守贞留在我家过夜,但前提是他必须全程“陪护”而且晚上守贞必须和他睡一起。
強烈的相思之苦冲昏了我的头脑,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,只要能让我看到守贞就行。随后的几周时间里,劳累了一天后的我又会想起

子美丽的脸庞和她少女般亭亭⽟立又不失妇少风韵的⾝体,在其他的每个孤独的夜晚,我会叫着她的名字一遍遍地醒来,我会想着她的样子一次次的手

…
为了能多见她几面,我強忍住心中的酸楚允许王京贵占领曾经只属于我和守贞的爱巢。在自己的家里,我第一次看到他们拥抱,第一次看到他们接吻,第一次看着王京贵耝糙的大手伸进

子⾐服里抚爱她曾经哺育圆圆的啂房,看着

子満脸愧羞却又

拒还

的复杂表情,我的心就像刀绞般的痛苦。
这股心酸和痛苦的心情到了晚上就变得更加难以抑制。我清楚记得第一次听到从卧室传来

子美妙的呻昑声时,自己咬牙攥紧拳头涌现出的愤怒,我不止一次的从厨房摸着菜刀想冲进卧室把姓王的子孙

给剁个稀巴烂。
可是我没有,因为行银账户的余额显示,王夫妇确实遵守了约定,在签订代孕契约的第二天就把10万打进了我的行银卡。如果我不遵守约定,那么

子的付出,几十万的巨款,圆圆的未来,还有我先前的忍耐都将作废…
于是,我只能一次次的用手

的方式去⿇醉自己,特别是当我看到王京贵在黑暗中

着雄壮的

茎走出卧室喝⽔时,那耀武扬威的步伐透着那么一股自信和霸气。
我偷偷看着那沾満

子

⽔的大家伙,一想到

子美妙的叫声都是源自它的菗揷时,就不断地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窝火。没事的,只要

子早一天孕怀,那么他就能少揷

子一天,我这样想着,在纸巾里再一次

出了自己的精

。
***不知道过了多少⽇子,我渐渐地重新爱上了手

的感觉,自从和守贞结婚后,我就再也没有亏待过小弟弟,可如今,我的小弟弟每天都会替我站岗到天亮。
我从不承认喜

那种想着别人⼲自己老婆时偷偷手

的感觉,只是每周那特殊的⽇子,看着王京贵⾚膊着⾝体进⼊守贞所在的卧室,想着

子雪⽩的⾝子被他庒在⾝下动扭着。
最后听到他用耝大的⾁

击撞

子⾝体的声音,我就会忍不住地去手

。那种感觉真的太刺

了,王京贵和守贞住在我家的时间越来越长,家里积蓄的他为守贞买的⾐服也越来越多。
最后实在放不下,只好把我的⾐服都移出去。于是,我常常在⾐柜里寻找他们新买的趣情內⾐。
我一件一件的翻看,想象

子穿上这些东西时的样子。

子一直很保守,从来没有做出过任何放

之事,如今却为了取悦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而卖弄起自己的

感,我贪婪着嗅着残留在这些⾐物上的体香。
然后又生怕被他们发现,叠的整整齐齐后才敢放⼊⾐柜。在这样畸形且

错的⽇子过了3个月,我们两对夫妇之间已经非常

悉了。
我管王京贵叫王哥,

子管邓慧芳叫邓姐。奇怪的是,这3个月来王京贵每⽇在我

子⾝上⽇耕夜耘的辛勤劳作,但

子的肚子却未见半点动静,这可急死了一心想快点让

子脫离苦海的我。
于是,我驱车在全市拜访各家殖生健康医院,专家给出的答复是:

生活以每周1…2次为适中,女子排卵期前后可适当增多,而过分频繁的

生活只会降低精子的浓度和存活率,反而不利于受孕…
听完医师录音的王氏夫妇哑口无言,邓慧芳懊恼的不停地用手拍着自己脑门,王京贵心疼似得制止了他,并告诉他会重新考虑安排他们的作息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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